《短线交易中长线秘密》连载 7

编辑发布:jack | 2002-03-28 19:25:37

【星网专讯】交易获利主要有两种方式:持有小部位抓到大波段涨幅,或者持有大部位赚取短线差价。
――Bill Meehan

如果到目前为止我所写的和你的投机目标相吻合,那么现在就是学习市场如何运作的时候了。投机股票或商品期货并非适合每个人,它可能不适合你,我有时甚至还怀疑自己适不适合呢。

我如何了解市场的运作

我的交易员生涯开始于奥勒岗州的波特兰市(Portland),在那里我遇到一位美林证券(Merrill Lynch)的经纪商,他觉得我们可以合作,他猜对了一半,我们的运气马上就来了。他赚到了他的佣金,而我却赔了钱。更糟的是,那不是我的钱,是一位素未谋面的仁兄要求我去投资的。事后看来,幸而有这次失败的教训,因为那是我人生的转折点。

那次挫折更坚定了我学习这一行的信念。如果这是最容易亏损的方式,那它应该也很容易赚钱,不是吗?我的经纪商和我一样是新手,实在不能提供给我什么建议。他对市场的理解是买进并持有绩优股(明智之举),而我的态度或欲望则是炒短线赚钱。我就这样开始学习如何当短线交易员。

我没有老师,也不认识其他交易员,所以自然是去找书来解决问题。如同你买这本书一样,作者把一切都说得很轻松。我阅读了葛兰碧(Joe Granvnie)的技术分析经典之作,而且开始把每天的开盘价、最高价、最低价、收盘价,以及葛兰碧建议应该追踪的指标都记录下来。在我学会这些技术之前,研究市场占掉我全部时间。我每晚要花5、6个小时,甚至连周末都在想办法打败华尔街、赚大钱,且险些失去一段婚姻。

我的第一任妻子,费特瑞吉(Alice Fetridge)已经成了“线图分析”人士(chartist)的寡妇,但她仍然支持我的嗜好。我们最后离开波特兰,搬到加州的蒙特利市(Monterey)。我们两个都有工作,我同时在攻读法律文凭,甚至参加小型律师特考(Baby Bar Exam,专为夜校生及空中教学的学生而设的考试),取得律师资格。

在那时,我几乎要放弃当律师了,尤其在律师事务所工作以后更是如此。我以前认为,律师是站在法庭上拯救他人的性命,但事实上却是利用判决来收钱,找出倒霉鬼,并为流浪汉及大坏蛋代言。这和交易不一样。

幸运的是,在蒙特利市我遇到两名经纪商,米勒(Joe Miller)及邵夏德(Don Southard),他们和我一样也在绘制交易线图。很快地我们就开始交换战术心得,他们教会了我如何了解市场。我们都是葛兰碧能量潮(On Balance Volume, OBV)的忠实信徒,并且用OBV图型追踪30支到50支股票。我也开始记录移动平均线,时至今日,这个方法仍是所有书籍所奉行不悖的。

我在股票交易上赚了几笔,但真正让我事业起飞的是一本由侯乐(Gil Haller)所著的书,他大言不惭地把书名订为《侯乐理论》(Haller Theory)。我从这本书中学到许多股票及投机的知识,进而认识了他本人,至今我仍然感谢他的支持及鼓励。

侯乐的理论是买进已经上涨很多的股票,这种论点现在被基金用来买进他们所谓的“动能股票”(momentum stocks)。侯乐早在1964年就这么做了,并以此维生。但他并没有过上我所向往的生活!他的桌子取材自炉子的门板,把别人写给他的信件的背面当信纸。侯乐绝不是个小气鬼,而是一位会精打细算、存下的每一分钱都舍不得花的人。

后来,我开始看出一套市场运作的原理了:在短期内,股市会大幅涨跌,会在我所谓“平均”价位的平衡点上下起落。我的目标就是决定何时的价格是在低点,且应该会反弹到平均的价位。这表明我必须看出哪个价位已经被杀过头,又将出现某种迹象告诉我这波行情已告结束,反弹回平均价位的行情已经开始了。因为这些看起来都很容易,所以我确信一定有某种重要理论或规则在主导着这些情势的发展。我的结论是,一定有某种最基本且无法推翻的方法,让所有的市场从A点移动到B点。

最后我发现,最初的论点是正确的:市场价格波动确实存在。好消息是,所有价格从A点移到B点是有脉络可循的;坏消息则是该脉络并不明显。即使如此,价格变动的规则都很相似,就好像外国语言,是可以学习的。我一生都在研究市场表现的基本要件,而且非常乐意帮助你学会使用我的魔力解码指环。
(续六)